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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台前防长高华柱谈50年前演习坠机:要迫降沙滩…来不及

    国防部前部长高华柱。(本报数据照片)

    国军陆军航空队明年即将迎来70大寿,现有各型直升机超过百架,但比起空军低调许多,民间研究也较少。前陆航指挥官徐春林之子徐仲杰近日完成「陆航建军史话」一书,记述父亲与叔伯前辈们的故事。曾任国安会秘书长、国防部长的高华柱也首度谈及,当年陪同陆军总司令于豪章遭遇坠机意外的始末。

    1974年12月27日,于豪章视导代号「昌平」的师对抗演习,两架UH-1直升机却相继坠毁。现场唯一仍有意识的侍从官高华柱,不顾双腿骨折,奋力求救召来支持。于豪章虽从鬼门关前抢回,但是下肢瘫痪,曾创下最年轻陆军总司令纪录的少壮将领,军旅生涯提前告终。事件造成13人死亡,包括6位将军。在2020年参谋总长沈一鸣殉职前,是国军高端干部损失最惨重的空难。

    高华柱回忆,于豪章原定26日视导演习,但因设宴款待赴美宣慰侨胞返国的陆光剧团,因此改至次日。27日天气转坏,一大早北台湾就笼罩云雾中,改为搭车前往位于杨梅高山顶的演习统裁部。

    昌平演习的统裁部配属两架UH-1作为行政用,总司令一行下一站,是到新竹新丰坑子口,此时天气稍转好,UH-1机员在询问下表示可飞行,不料升空后相继失事。于豪章搭乘的327号机,在观音草漯坠地,机上10人死了6人;另一架347号机刚起飞就坠毁,7人全数罹难。

    高华柱说,于豪章常搭直升机,对天气很有概念,发现能见度极差,随即指示返航或就地降落。由于机内噪音极大,须由高华柱告知身旁机工长,用头盔麦克风转达前舱,飞行员两度回答「没问题」。于又指示,先飞到没有地障的海上,降低高度后再飞回沙滩降落。此时飞官也正往海边飞行,但云雾实在太低,还没到达海岸就撞地。

    陆军调查发现,直升机平常贴地飞行,飞官惯于靠目视而非仪器飞行,遭遇恶劣天候应变力不足。人员训练、助航设施、专机派遣模式改善,都成为后来检讨改进重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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