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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爱尔兰化粪池800具幼童遗骨和旧中国的育婴堂(组图)

    近日,路透社等欧洲媒体纷纷报道一则骇人听闻的消息:2025年6月18日,爱尔兰政府宣布对戈尔韦郡图阿姆小镇原“仁爱之家”机构旧址展开法医挖掘,这意味着一段尘封数十年的黑暗历史即将被揭开–“仁爱之家”化粪池之下竟然埋藏着796名儿童遗骨。

    其实早在1975年,“仁爱之家”所在的小镇图阿姆(Tuam)就有农民偶然在一处被杂草覆盖的地下建筑中,发现了尸堆,而且都是婴幼儿,但此事被政府和教会否认。

    然后,就有了各种各样的邪恶传闻,包括献祭、虐杀、夜间儿童哭声……

    不久,媒体称遗骨来自爱尔兰大饥荒时期的死者,此事被慢慢平息。

    但当地历史学者凯瑟琳·科勒斯(Catherine Corless)一直在默默地独立调查此事,历时30年。

    凯瑟琳锲而不舍的原因之一是她认为自己妹妹的遗骨就在其中。

    她推断,尸坑所在位置曾是化粪池,其正上方,就是由天主教修女经营的 “仁爱之家”(Bon Secours Mother and Baby Home)

    该“慈善机构”创立于1925年,专门收留未婚怀孕女性以及她们的孩子。

    这些可怜的女人,不仅要被侮辱虐待,还要被强迫劳动,等孩子出生后,母子分开……

    “孤儿”有两种结局:

    一、被非法领养,离开“仁爱之家”

    二、留在“仁爱之家”,生不见人,死不见尸。

    “仁爱之家”于1961年停止运营,在80年代,原址也被拆除。

    凯瑟琳通过多年调查得出数据,至少有796名儿童死于这里,但去墓地核对时却发现,只有两名死者有官方安葬记录。

    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,消失的孩子就在“仁爱之家”化粪池里。

    1975年的尸堆传闻,时间和地点也就都说得通了。

    当她得出这一结论后,却遭到了政府和媒体的嘲弄,称她是业余历史学家,一个热衷于奇谈怪论的女人。

    直到2017年之前,凯瑟琳仍然被小镇视为一个不受欢迎的人,因为人们不相信“仁爱之家”那些仁慈的修女们会干出这样可怕的事。

    但越来越多的受害人家属站在了凯瑟琳一边,随着一份1947年官方记录出现,“仁爱之家”的黑暗面终于有了证据。

    记录显示,“仁爱之家”儿童严重营养不良,存在“大肚子”症状,还有四肢干瘪、骨瘦如柴、智力缺陷、无法控制大小便、长脓肿、臀部溃烂、皮肤布满疖子……等现象,死亡率为27%-34%。

    这是何等人间的地狱……而作恶者却披着慈善外衣,接受社会捐款。

    而“仁爱之家”在爱尔兰全国还有好几家,也都存在着暴力、虐待、疾病、营养不良、夭折。

    2021年,爱尔兰总理米歇尔·马丁代表政府向在“仁爱之家”中受害的女性和儿童正式道歉。

    但对于挖掘化粪池,政府却一拖再拖,直到今天才同意开挖。这里有教会的阻力,实际上教会档案是最完整的,但它们从来没有配合过调查。

    换句话说,如果没有凯瑟琳的坚持,爱尔兰政府和教会将可以成功地掩埋一切,包括儿童遗骨和“仁爱之家”罪恶。

    爱尔兰“仁爱之家”化粪池800具幼童遗骨一事,也在微博上了热搜。

    但此事又引出了一个更大的热搜–育婴堂。

    “仁爱之家”的罪行,很容易让我们想到旧中国的儿童,也很容易看到各地网友提供的本地育婴堂往事。

    很多网友说,与旧中国各种育婴堂相比,爱尔兰“仁爱之家”的罪恶或许不及其百分之一。

    武汉市武昌区花园山上有一座万婴墓,墓前有白骨塔一座,铭刻碑文:“这里埋葬的是被帝国主义分子所虐杀的中国婴儿的骸骨。”

    这些骸骨来自花园山育婴堂(由德国修女柯德美建立管理),在1928-1951年接收婴儿数万名,存活率仅有2%。

    解放后,从后山挖出的婴儿尸骨足足装满了五口棺材。

    1951年3月,武汉市民政局、卫生局、公安局、妇联、市救济会等机构组成调查组进驻育婴堂。为了避免罪行败露,育婴堂之前销毁了大量档案、资料、账目。

    调查发现,花园山育婴堂从1927-1938年期间,共收婴7813名,幸存仅有130名,死亡率高达98.3%(这还是能查到的,有登记的)

    抗战胜利后,1946-1950年6月,该堂收婴757名,死亡718名。

    无论他们怎么销毁证据,百般抵赖,后山的累累白骨就是铁证。

    1951年5月26日,近9万名武汉人参加了市民大会,控诉花园山育婴堂的罪行。

    1953年,武汉市在花园山建立万婴墓。

    广州的圣婴育婴院,1909年由加拿大“无原罪女修会”创办,1933年搬迁至淘金路。

    上图那些黑黑的地洞洞口,是专门用来扔死婴的井坑,广东人俗称“死仔井”。而这样的“死仔井”共有三个,井全部被幼儿尸骨填满。

    1951年育婴院被广州人民政府接管。挖掘“死仔井”的现场,恐怖到了极点。在很长时间内,还有夜间路过此处会听到婴儿啼哭的传言。

    福州,1927年群众发现“仁慈堂”往山上扔大麻袋,人们偷偷打开一看都是婴儿残骸。

    愤怒的群众捣毁仁慈堂,引发了“福州仁慈堂教案”,国民党在西方国家的压力下,枪毙了十多名捣毁仁慈堂群众。

    1951年,福州群众在“仁慈堂”后山挖出上千具的婴孩尸骨。

    1953年6月,福州再次发掘“万童坑”,将所有骸骨集中掩埋,并立碑纪念,上刻“被害婴儿墓”五个大字。

    上海徐家汇“圣母院育婴堂”,建立于1869年,至1949年共收4万名以上婴儿,存活197人。

    1949年,育婴堂疯狂焚烧掉了历年名册、书证。

    1953年,徐汇区人民代表大会在育婴堂立“万婴碑”。

    据统计,从清末至民国,西方教会在中国共建有973所“育婴堂”(有的叫育婴院、仁慈堂……)

    虽然这些传教士和修女当中,确有心地善良者,但那是凤毛麟角。

    整体来说 ,所谓“育婴堂”在中国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。

    再远一点,就是同治九年(1870年)爆发的“天津教案”,起因是望海楼法国天主教堂的墓地之中竟挖出了近四十具儿童尸体,进而激起民变。

    后来,随着各种“育婴堂”在中国各大城市开设,它们的罪恶也开始了流程化作业。

    为什么要不停地收婴?因为登记的每个婴幼儿都是一个领钱“凭证”,有的是政府补贴,有的是教会拨款,更多的是社会捐赠。

    “育婴堂”做大,做出名后,就可以扩建,而地皮本身就是一笔巨大财富。

    但不停地收婴,数量就一定会远超“育婴堂”的抚养能力,所以,婴儿需要不停地消失。

    在旧中国,没有人敢到“育婴堂”这种地方检查,洋人惹不起。

    像南京圣心儿童院,国民党警察早就怀疑它在埋死婴,但就是进不去。

    因为她们除了拥有房产证,每一个孤儿还有一份“申请书”(生死契),这孩子死活,外人是无权过问的。

    所以,婴儿无论是被埋在后山或扔下井坑,修女们都不用担心东窗事发。时间一到,她们就可以带着可观的“报酬”回到自己国家。

    南京圣心儿童院的罪行是在解放后才完全暴露的。

    因为“独立王国”被攻破,它们的靠山滚蛋了。

    第一埋尸点:南京青岛路乱坟岗。

    第二埋尸点:儿童院的菜园。

    最恐怖的是,警察通过刑侦发现,有的孩子被埋之前,人很可能是活着的。

    今天,爱尔兰与旧中国发生过的这些令人毛骨悚然的罪恶,居然有了交汇点。

    南京圣心儿童院创办于30年代,创办人就是爱尔兰修女玛葛。

    她先是在宁海路租下一个房子办幼稚园,后扩大为圣心儿童院。1944年,玛葛调离南京,由阿根廷修女热玛接任院长,最后一任院长兰义德也是爱尔兰修女。

    爱尔兰“仁爱之家”化粪池之下埋葬着796名儿童遗骨,说明它们对自己人也这么狠。

    还有加拿大寄宿学校的地下尸骨,罪行同样令人发指。

    这些都是“文明人”披着宗教和慈善外衣建造的人间地狱,他们心中哪里有什么“人权”,有什么“底线”?

    今天,中国是个强国、大国,没有什么势力再敢在中国搞“独立王国”了。

    但“育婴堂”、“万婴墓”这些历史烂账绝不能被掩盖,更不能被洗白。

    否则,对不起那些无辜的小生命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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