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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武大应全面调查:谁是力保杨某媛的幕后推手(组图)

    武大霸凌事件受到伤害的,不仅是肖同学,还有武汉大学的社会声望和学术声誉。亡羊补牢,晚不晚都得补。武汉大学应该全面核查的不仅仅是杨某媛的论文,还有导致事态偏离正轨的幕后推手。

    所谓的“性骚扰”事件把百年名校武汉大学推上了舆论的风口浪尖。

    需要指出的是,法院做出“本案被告的行为不属于和性有关的骚扰行为”的结论后,还把该事件称为“性骚扰事件”是极为不妥的,这是对受害者的二次伤害。不存在“性骚扰”,而是单方面的霸凌。

    肖同学的不幸,不仅是杨某媛个人的霸凌行为,而是多方参与、纵容的系统性压迫。

    01

    2023年11月,已经通过网络举报大获全胜的杨某媛“腰间宝剑血犹腥”,向法院起诉肖同学。不过,相比此前的“挂人”、煽动网暴,这已经是她在整个事件进程中干的最体面的一件事。可是,她没有把仅存的体面坚持到底。

    经历了漫长的诉讼,法院的审判结果出来了。判决书很长,精确到每一个证据细节,最后的结论是“不构成性骚扰”。建议所有参与此事件讨论的网友,都耐心读一下这份严谨的法律文书,尤其是其中的医学证据。

    败诉的杨某媛心情并不沉重,却是斗志昂扬。

    杨某媛在社交平台上发布的感言称,自己会“美美读博”,而肖同学“保研困难”,更扎眼的是“(肖同学)可能会申请境外的学校?不管是哪所境外学校都会收到我的证据材料”。

    ▲杨某媛在社交媒体上的发言(图/网络)

    刚刚输掉了自己发起的诉讼,转身就公开威胁挑衅,还摆出了“天下尽在掌握”的嚣张。有尊重司法的基本素养吗?

    有争议走正规的司法程序,是体面人的选择。打输了官司,翻脸不认,公然撒泼,把仅存的体面都输掉了。

    02

    是谁给了杨某媛如此嚣张的底气?武汉大学难辞其咎。整个事件至今,校方的处置应对都是一塌糊涂,说是姑息纵容都嫌轻。

    实际上,事发的2023年7月杨某媛向校方提出性骚扰举报后,校方是很犹豫的。因为其中的疑点太多、太明显了。

    杨某媛对所谓“性骚扰”的反应也极为反常,既不是第一时间制止、对质,也没有第一时间报警,而是长时间拍摄肖同学的下肢。心理素质迥异于常人。此后“交涉”的录音证据虽经过了剪辑,依然可以听出明显的胁迫、恐吓。

    而且,这并不是什么疑难案件。以武汉大学法学部的强大实力,是不难得出和法院相同的结论的。肖同学的医疗记录都是现成的,挠痒和自慰也很容易区分。

    实际上,网传当时武大法学部确有多位教授不支持“性骚扰”的指控,因此校方迟迟没有作出结论。这在校方正式的处分文件中也可以看出端倪,肖同学的处分理由并非“性骚扰”,而是“不雅行为”。十分荒唐。

    要是“不雅行为”就要记过处分,抠脚丫子、光膀子都要处分了。出现如此模糊且荒唐的处分理由,明显是妥协之后的“莫须有”。

    显然,当时参与此事处理的校方人员意见并不统一,是有人“力排众议”非要给肖同学安个处分。这种宁可“莫须有”也要处分肖同学的无理做法,造成了武汉大学今天的被动。

    更荒谬的是,司法结论正式出台后武汉大学自相矛盾的通报,既然“学校充分尊重司法判决结果,全力维护学生合法权益和身心健康”,那就应该立刻按照司法结论纠正错误的处分决定。

    然而并没有,而是“学校已组建工作专班,正在对肖某某纪律处分、杨某某学位论文等进行全面调查复核”。杨某某涉嫌学术不端的问题和肖同学纪律处分,性质完全不同,怎么能强行捆绑?这个工作专班怎么“专”?

    肖同学的事,已经走了司法程序,司法有了明确的结论,还要武汉大学搞什么“全面调查复核”?难道“工作专班”比法院更权威?

    ▲网传杨某媛诉肖同学性骚扰一审判决书(图/网络)

    即便撤销处分要走流程,比如武大校长所称的上报教育部,那也应该在通报中说明“正在按照撤销处分流程办理”,而不是和调查杨某媛的学位论文捆绑。

    前前后后的反常表现,完全不符合一所国内一流大学的水准。其中的水很深、很混。这种浑浊感,也体现在了杨某媛的学位论文问题上。

    03

    杨某媛“成功保研、美美读博”的败诉宣言引发了舆论更高的关注。既然杨某媛为了对肖同学“公开处刑”,诉诸舆论主动公共化,那就要承受公众对公共人物的全面审视。

    于是,杨某媛的硕士论文进入了舆论关注的视野。不看不要紧,看了是真开眼、很辣眼。

    内容东拼西凑,查重率高达38%,这还是最轻的。捏造事实、编造数据,这还算是有技术含量的。把政权建立时间的1949年写成了“1049年”,还算是笔误。

    “2001年《离婚法》出台”只能用平行宇宙解释了。从来都没有制定过的《离婚法》,难道是《婚姻法》的笔误?可是,两版《婚姻法》分别是1950年和1981年出台的。这种错误要多低级就有多低级,要多荒唐就有多荒唐。

    ▲杨某媛的硕士论文(图/网络)

    这样一篇魔幻超现实主义的论文,武大的硕士学位就这质地,写出这坨玩意儿的能“美美读博”?真心替这座百年名校感到惋惜。

    随着杨某媛的论文被质疑,“本剧”最黑暗的一幕也上演了。最早公开质疑的网友竟然在深夜被人带着警察找上门警告。公立大学的学术活动是公开的、公共的,论文上网不就是为了接受公众监督的?揭露学术不端,是公民的正当权利。是谁不惜动用警权,也要为杨某媛的论文保驾护航?

    这些年学术不端事件被曝光层出不穷,不乏明星大腕、高官名师等大人物,也没见过警察下场干预的大场面?区区一个在读博士杨某媛,哪来那么大的排面?

    拖了那么久,杨某媛的论文喜提知网前五,分析和举报其学术不端的海内外材料堆积如山。武汉大学岿然不动,“全面调查复核”的进度条还没读完。

    武大这个所谓的“工作专班”到底做了哪些工作?这坨一眼假的玩意儿,“全面调查复核”到底多全面?据说现在AI查重的收费是千字20元,要是武大经费不足,那要不要网友们给武大捐个千八百的?

    该取消的处分迟迟不取消,一眼假的学术不端调查宕机。武汉大学是太对不起肖同学了,太对得起杨某媛了。

    04

    武大及调动警力的“神秘力量”在此次事件中上下其手的操弄,是因为肖、杨两人的个人背景吗?显然不是。

    肖同学和他的家庭遭遇了严重的网暴,某些人硬生生要把肖同学塑造成家世显赫、性骚扰惯犯的“衙内”形象。这种网暴套路不值一驳。见过衙内“我爸是李刚”的跋扈,哪有肖同学这么软善可欺的“衙内”。遭遇霸凌后,祖孙两代,一死一残,如此窝囊的“新天龙人”闻所未闻。

    至于杨某媛,目前也没看到任何家庭背景特殊的可靠信息。所谓家里是“海外NGO”的神神叨叨,毫无可信度。

    武大这样的一流大学,本身就是大衙门,也不是那么轻易会看人下菜的。

    因此,肖同学的不幸遭遇,不是因为他的个人因素。杨某媛的横行无忌,也不是因为她有什么通天的背景。武大严重不公的处理,是系统性的不公和压迫。这套“行云流水”的系统操作,与2023年四川大学女硕士张某构陷民工大叔如出一辙。

    杨某媛和张某都是所谓“女权”圈子的活跃人物,都是保研、留学的校园名媛。在遭遇所谓“性骚扰事件”后的操作,都是“挂人”、煽动网暴。闹大搞砸后,都受到了校方明显的庇护,“美美留学”。

    再往前追溯,2020年“清华师姐”在食堂构陷师弟“性骚扰”扬言要其“社死”的事件,也大差不差。明明是单方面的“误解”和赤裸裸的网暴威胁,校方竟以“相互道歉”和稀泥了事。

    ▲“清华学姐”的朋友圈(图/网络)

    这些相似的事件中,都没有很特殊的个人背景。高度同构的操作,明显有系统性的特征。而且,从清华的和稀泥、川大形式化的罚酒三杯,再到武大的竭力保全,明显是对霸凌行为的纵容到鼓励的升级轨迹。

    另一个显著的共性,就是以女权为名、行网暴之实的舆论环境背景。杨某媛在网上“举报”3天,武大就匆匆忙忙对“不雅行为”作出处分决定,而杨某媛就此成了武大的重点保护对象。

    此类所谓“性骚扰”构陷无辜的霸凌事件之所以能大行其道,本质上就是线上活跃的网暴群体,对实体社会组织的系统影响和改造。

    这些所谓的网络“女权”不是维护女性合法权益,实际上她们压根不关心真正妨碍女性权益的系统性迫害,唯一热衷的就是通过制造、散布“性骚扰”恐慌,煽动仇恨、实施霸凌。这不是任何意义的女权,更不是平权,而是霸凌的特权。

    05

    任何权利及权力结构衍生的压迫性,都不是抽象的概念,而是存在于社会组织系统的实在。女性权益也是如此,因此现代女权理论关注的是“系统性压迫”,即社会组织体系中权力上位者对下位者的性压迫。

    毋庸讳言,在中国也存在这种系统性压迫。重灾区就是大小衙门。官僚体系的科层结构是权力不公的天然温床,官僚化、科层化严重的大型企业也类似。因此,海外女权运动无论多么过激,主要方向是挑战威权的“向上监督”。可中国网络女权恰恰相反,尽是媚上欺下的“向下找茬”。

    在她们炮制的一系列网络暴力、实体霸凌事件中,受害者多是无权无势的普通人,肖同学、清华师弟这样的普通学生、成都地铁的农民工大叔、追风小叶这样的小白领。偶尔碰一下娱乐圈的烂污事,就是极限了。

    图/豆包AI生成

    对于真正的权力者,则是竭尽谄媚为能事。总裁可以霸道,普男不准自信。这是哪门子的女权?分明是赤裸裸的阶层歧视。慕强综合征重度患者,谈何平权?

    在女权相关领域,她们唯一大做文章的就是所谓的“性骚扰”,真正对女性权益侵害最严重的系统性伤害,秋毫无犯。之所以重拳出击“性骚扰”,并不是为了保护女性权益,而是“散打”的可操作性强。

    06

    这种到处找茬路人的性骚扰恐慌,实际上和女权并无瓜葛。在女权理论中,“性骚扰”同样是权力结构失衡,而不是路人甲无意碰了一下、多看两眼的社交过敏症。

    中国现代文学最著名的性骚扰场景,是鲁迅笔下的阿Q。

    他摸小尼姑光头得手,是因为在鲁镇的社会权力结构中,尼姑庵是极为边缘的底层存在,小尼姑的地位低下,连阿Q都摸得。

    他对吴妈“表白”,被赵家狠狠修理一顿,当然不是赵家的女权意识强。而是赵家作为鲁镇权力结构顶点,即便是吴妈这个下人也不是阿Q可触及的。

    ▲电影《阿Q正传》中的阿Q和吴妈(图/豆瓣)

    这两场性骚扰场景,实际上是对鲁镇小社会的权力结构的描写。权力结构中的女性处境,才是现代女权理论的核心关注。

    在现实生活中也是如此。性骚扰事件的“易犯人群”也与社会组织的权力结构密切相关,呈现出极端化的分布。

    一类是权力结构的上位者,这几乎全部是封闭场所的熟人犯罪,就是“窝里横”。另一类则是不受社会正常规则约束、游离于社会主流组织之外的社会边缘人,如街溜子、小黄毛之流。

    在治安良好的社会,前者是性骚扰犯罪的主要人群,占比一半到八成。比如教育部历年公布的校园性骚扰案例,几乎都是教师对学生,陌生学生之间发生的性骚扰案一件都没有。

    事实证明,杨某媛也没有中“头彩”。但是,这种“窝里横”几乎全部都是权力所及的封闭场所。

    在公共场所对陌生人下手的,主要来自街溜子、小黄毛。至于陌生路人,除了少数严重心理问题者,在公共场合实施性骚扰的微乎其微。

    因为,这不符合行为理性。即便不考虑司法风险承受能力,谁知道自己“咸猪手”的对象是王局长的千金、还是李总的小秘?风险和“收益”完全不成正比,正常人哪敢尝试?

    可是,在网上女权炮制出的一系列的路人性骚扰热点事件中,上位者的熟人犯罪少有,小黄毛、街溜子绝无。仿佛她们有小黄毛、街溜子绝缘圣体或路人受害圣体。否则,无法解释专门被普通路人骚扰的反常。

    事出反常必有妖,结果也的确很“妖”。从清华师姐到武大杨某媛的一系列事件,所有的指控都被证据确凿地证伪了,无一不是“误会”。这是偶然的吗?那么多的“误会”,真不太可能是误会。

    07

    极为讽刺的是,网络女权经常用于率意指控性骚扰的理由是“性骚扰隐蔽性”,然而中国城市的监控设施密度在全球遥遥领先,手机普及度也遥遥领先,还真不隐蔽。

    只不过,在那些被网络女权闹得沸沸扬扬的路人性骚扰事件里,凡是监视设施提供的硬核证据,无一支持她们的指控。也包括此次杨某媛自己录制的“视频罪证”,5名专家鉴定,均认为不是自慰。挠痒和自慰的区别,真不需要太多专业水平。

    缺少监控的“隐蔽性”场所当然也有,街角小巷、公园犄角旮旯都是传统的性骚扰事件高危地区。和小黄毛、街溜子一样,在网络女权的“爆款案例”中,一件也没有。

    构成性骚扰事件主流的熟人犯罪,她们没有抓住过。小黄毛和街溜子,不知是何缘故,永远对她们绕道走。缺乏监控手段的隐蔽地区,她们安然无恙。所有被她们炒成爆款的热点事件,没有一起的监控证据是支持他们的指控的。

    这让人高度怀疑,这些到处抓性骚扰的女权,到底有没有抓到过真正的性骚扰?真要是战绩彪炳,怎么不晒不挂呢?怎么每次闹出爆款,结果都是一地鸡毛收场?

    这不禁让人怀疑,线上线下折腾那么多年,到底是反性骚扰维护女性权益,还是“柿子尽挑软的捏”的冤案制造机?

    制造冤案、毁人清白,可维护不了女性的正当权益。结果是既制造了性骚扰恐慌,又分散了真正的性骚扰问题的关注度。真正的女性权益保护不是被重视了,而是被反复上演的闹剧遮蔽了。

    她们制造的恐慌,强化了她们的霸凌特权。不是“性骚扰的隐蔽性”高,而是“性骚扰指控”的伤害性大、风险小。构陷他人、制造社死,却不需要一丁点代价。

    这不仅是小投入、大回报的流量生意,还是向线下扩展的社会影响力。左右社会组织的决策,为“圈内人”制造晋身的捷径。这在武大霸凌事件中已经充分暴露出来了。这些人不仅在线上喊打喊杀、搅风搅水,还深度地介入了大学管理事务、学术活动。

    图/图虫创意

    劣质的女权主题论文并不是杨某媛的个人秀,武大论文库里被网友扒出来的“女权论文”五花八门、光怪陆离。文理工商,皆可“女权”。没有专业不对口的量产货,都是粗制滥造的跨界作品。

    杨某媛的魔幻超现实论文甚至不是其中最糟糕的。显然,这种扎堆“女权论文”不是对女权的重视,而是另类的学术捷径。由此批量制造的水硕、水博知多少?

    武大霸凌事件受到伤害的,不仅是肖同学,还有武汉大学的社会声望和学术声誉。亡羊补牢,晚不晚都得补。武汉大学应该全面核查的不仅仅是杨某媛的论文,还有导致事态偏离正轨的幕后推手。

    是谁在不遗余力地力保杨某媛,又是谁让离了大谱的论文过审的,还有谁滥用警权骚扰举报者的?唯有还真相于大白,才能让校园重归清净。

    08

    当霸凌成为了通向权力的捷径,无人安全。这些打着女权旗号的网络霸凌者伤害的可不只是男性。

    实际上,最早引起我关注的是她们对网红谐星Papi酱的骚扰。人家生娃在网上庆祝,评论区的“女权斗士”一片咒骂,“婚驴”、“出卖子宫”等等污言秽语纷纷涌现。这并不是个案,而是他们的日常操作。

    她们自居女性代表,蛮横地把所有反对者都冠以“厌女”。然而,所有的女性特征、女性的正常生活,在她们眼中都是不可容忍的缺陷、污点。她们对不肯皈依的女性的谩骂侮辱,比任何人都不堪。

    没有人授权她们代表女性,她们也不代表女性。肖同学的母亲会同意她们代表自己?所以,她们引发了广泛的争议和反感,也不是“性别对立”、“性别战争”。

    只看到她们动辄大骂“蝈蝻”,哪见过“男权主义者”对中国女性整体否定?厌恶构陷他人的恶女,不是“厌女”,就像反感渣男不是“厌男”。否则百分之九十九的人,都是既“厌女”又“厌男”,只剩下厌世了。

    ▲“清华学姐事件,如果没有监控会怎样?”话题讨论下网友的评价(图/豆瓣)

    所谓“网络女权”引发的巨大争议,没有“性别对立”,只有单边的“性别仇恨”。

    她们上蹿下跳也不是为了争取女性权益,她们唯一在意的“权”,是伤害、侮辱、构陷他人的霸凌特权。这种特权是其中少数精致利己主义者的成功捷径,写最烂的论文“美美留学”、戕害无辜安然无恙。

    和所有互联网时代的网络泥石流一样,核心都是精致利己主义者的生意,盲从的都是情绪失控的疯子,起哄的都是出门忘带脑子或故意不带脑子的傻子。

    总而言之,极端意识形态制造的疯狂,从来不分性别,我们是有血淋淋的教训的。“文革”干将谭厚兰、宋要武等人的事迹至今令人毛骨悚然。

    时代变了,但狂热的恶意从未退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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